最近一位美国女孩Keziah(推特昵称)在服装店买高中毕业舞会连衣裙时看到了一条中国旗袍,立即喜欢上了,决定穿着旗袍去参加美国高中最重要的一次舞会。她在推特上发了自己跟同学的照片之后没想到的是,这会引起美国网民热烈的讨论。
PROM pic.twitter.com/gsJ0LtsCmP
— Keziah (@daumkeziah) April 22, 2018
有的网民,包括很多美国华裔,马上发表自己的批评称,Keziah在完全不了解中国文化情况下不应该穿中国传统的服装。其他人,其中包括很多生活在美国的华人,反而为Keziah做辩护,说她并没有表示自己不尊敬中国文化,反而提高了旗袍在美国的可见度。我们来仔细看看美国网民是怎么说的。
Because you're narrow-minded. pic.twitter.com/jEgsfHeXOD
— Kiap Namor (@WooderNotWater) May 4, 2018
名叫Jeannie的网民说:“这样做不行。我自己也不会穿传统的韩国、日本或其他亚洲服装,虽然我自己也是亚裔。我也不会穿传统的爱尔兰、瑞典、希腊服装。这些服装背后的历史很丰富。太遗憾了。”
而名叫Kiap Namor的网民马上发了自己的全家福,大家穿的都是传统的韩国服装,照片上方写着:“因为你们是心胸狭隘的人。”
我们再看看两位华裔的反应:
“我是中国人,很高兴你这么喜欢我们的文化。穿旗袍真的很漂亮,这是最重要的。”
我们能看出,生活在美国的华人主要对这位女孩表示支持。其实,这次热议的重点是,美国女孩穿旗袍是否属于文化挪用(cultural appropriation)。文化挪用是指某一个比较强势的文化的代表使用属于弱势地位文化的一些文化产品,比如说服装、音乐、食物等。举个例子,有的人会觉得白人在电影里演亚裔的角色就是文化挪用,因为这些白人对华裔的理解主要来自一些对华人的刻板印象。
可见,这个问题上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说实话,我自己也经常穿旗袍,但我从来没有听说别人批评我,或者觉得这么做不合适。也许是因为我主要是穿旗袍参加一些中国人举办的活动,比如说春节活动,而且会讲中文。当然,我也完全不介意中国人穿美国的衣服或者俄罗斯的衣服。
大家对这个问题怎么看呢?